新时代高等艺术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实践路径与对策思考

[摘 要] 高等艺术教育在构建中国式现代文明形态的建设进程中应自觉担负培育人才、培根铸魂的文化使命。本文以南京艺术学院的 创新实践考察为范例，探索新时代高等艺术教育高质量发展的路径与对策。中国高等艺术院校，应积极识变、应变与求变，构建艺术 学科发展新格局。以主动求变，适应新时代艺术与科技融合趋势，实施传统艺术与现代艺术“双高地”战略；以积极应变，推动艺术 学科综合实力更加巩固，开拓面向未来的学科发展新格局与新理念；以自觉担当，发挥学科综合优势，助力中国特色艺术学“三大体 系”建设。实现从“传统艺术教育”向“未来艺术教育”、从“类型化的综合院校”向“集成化的综合大学”、从“国内一流”向 “世界一流”的跨越。

[关键词] 高等艺术教育；学科发展；文化建设；南京艺术学院

[中图分类号] J02；J0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9667（2024）02－0196－04

2023 年 6 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发展座 谈会上强调：“在新的起点上继续推动文化繁荣、建 设文化强国、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是我们在新时 代新的文化使命。”[1] 艺术作为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落实“新时代新的文化使命”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 用。作为培养高层次文化艺术人才的中国高等艺术院 校，如何在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主动承担起新的文化 使命、培养顺应时代发展之需的文艺人才、探索面向 未来的中国高等艺术教育发展路径，是站在新历史起 点上，首先应该切实思考与积极回答的时代命题。 应对当今世界之变、中国之变、时代之变、教育 之变，南京艺术学院主动聚焦国家重大文化战略和 江苏省文化建设部署，顺应新文科发展新趋势和艺科 融合新动向，立足综合优势、全科特色，连续 6 年位 列武书连中国大学学科排行榜艺术学科榜首。本文以 南京艺术学院艺术教育的创新探索为考察对象，探究 新时代中国高等艺术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实践路径及对 策。

一、引言：认识高等艺术教育面临的 “三个大局”

当前，高等艺术教育改革创新应立足于中国文化 传承发展的时代话语，认识与把握文化建设中的“三 个大局”，将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建设 中华民族现代文明作为艺术教育创新探索的出发点与 落脚点。探索中国高等艺术教育高质量发展，是从三 个意义上对文化发展需要的关照与回应。

第一，是持续推进文化强国建设的需要。党的 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在文化建设方面做出了一系列 创新实践，把文化建设摆在治国理政的突出位置，不 断推进文化繁荣发展。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进程 中，高等艺术教育应坚定文化自信，秉持开放包容， 坚持守正创新，积极担负新的文化使命，以优秀文化 人才和精品艺术作品彰显中华精神，赓续历史文脉、 谱写当代华章。应切实围绕文化发展的时代背景，抓 住学科建设这一高等教育内涵建设的底层逻辑，积极 回应中国现代艺术教育的现实需要，积极应变，主动 求变，实施学科生态培育工程，努力构建艺术学科发 展新格局。

第二，是探索“第二个结合”创新路径的需要。 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 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是坚定文化主体性、推 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必然路径。习近平总 书记指出：“‘结合’打开了创新空间，同时又开启了 广阔的理论和实践创新空间。‘第二个结合’让我们 掌握了思想和文化主动，并有力地作用于道路、理论 和制度。”[1] 高等艺术教育是传承与创新中华优秀传 统文化的重要思想阵地与教育实践空间，应自觉在教 育过程中植入中华文化的主体性，探索建立契合时代 发展语境的艺术人才培养体系、制度与机制，激发文 艺人才的创新创造活力，在教育创新方面对推动“第 二个结合”开展有效尝试。

第三，是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需要。中华文 明具有鲜明的连续性、创新性、统一性、包容性、和平 性特征，使其在五千多年的历史中得以不断传承与发 展，形成丰富多元、开放包容的文明形态。如何形塑 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新形态，是践行新时代文化使命的 题中之义。有学者指出：“中华文明中整体思维、天 人合一、和合思想与胸怀天下等优秀文化基因，再次 迸发出旺盛的生命力，成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 会主义思想的文化基础，并在建功新时代中凝聚、成 就为中华文化和中国精神的时代精华，实现了马克思 主义中国化新的飞跃。”[2] 高等艺术院校，尤其是综 合类艺术高校，因其学科设置的综合性、艺术门类的 多样性和文艺人才的多元性，在优秀传统文化的兼收 并蓄、跨界融合、科技应用等创新转化方面具有天然 优势，应在探索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现代化、建设中 华民族现代文明、探索“经由‘结合’而形成的新文 化成为中国式现代化的文化形态”[1] 方面自觉担当时 代使命。

二、现实语境：理解高等艺术教育发展的 “三大变化”

培养可堪大用的时代新人，是教育的根本使命。 培养时代新人的基本逻辑起点是必须认识时代、立足 时代、回应时代。习近平总书记讲，我们正经历百年 未有之大变局，强调“形势在变、任务在变、工作要 求也在变，必须准确识变、科学应变、主动求变”[3]。 那么，高等艺术教育面临的变局是什么？我们又如何 识变思变、以变应变？

第一是“科技之变”。当下，数字技术的快速发 展，正深层而长远地影响着人类的生产生活，同样也 对艺术的创作与传播、文化的生产与消费带来深刻变 革。在此背景下，高等艺术教育如何顺应数字时代的 发展趋势，加快推进学科发展的数字化融合与转型， 是摆在我们面前的现实命题。当前，这种影响和变革 已经成为很多艺术院校的普遍共识，大家意识到，能 不能把握住这场“科技之变”，在艺科融合的新赛道 上赢得先机、占得主动，事关培养时代新人的发展大 局，也事关高等艺术教育的下一轮竞争格局。福楼拜 说过一句名言“艺术和科学总在山顶相逢”，如今这 场相逢已然到来。

第二是“需求之变”。传统意义上的学科是由专 门的问题领域和研究范式组成的知识体系，往往存在 着较为清晰的领域界限。进入新发展阶段以来，新一 轮科技革命、社会发展、文化创新和产业变革加速演 进，对综合性、复合型人才需求大增，一专多能、艺 科融通的复合型人才的“需求之变”推动不同学科的 交叉融合，正有力地催化着知识边界前移叠加，进而 催生出新的研究领域，知识体系正在经历着从分化到 交融的加速变革。面对“由分到合”的知识融合出新， 迫切需要我们重新认识艺术人才培养的知识架构和学 科设置，牢牢把握住新文科建设要求和发展趋势，用 好学科交叉融合“催化剂”，打破学科专业壁垒，对 现有学科专业体系进行调整升级，深入推动艺术专业 课程体系和教学内容改革，通过学科建制和知识重构， 促进围绕焦点问题的知识深入交融和创新发展，构建 价值塑造、知识传授、能力培养相统一的艺术人才培 养体系，为党和国家规模化培养紧缺人才。

第三是“学科之变”。2022 年 9 月，《研究生教 育学科专业目录（2022 年）》公布实施，艺术学科设 置迎来了重大调整，一级学科由原来的 5 个，缩减为 “艺术学”1 个，增设音乐、舞蹈、戏剧与影视、戏曲 与曲艺、美术与书法、设计等 6 个专业学位点，另在 交叉学科门类中设置设计学，授予工学、艺术学学位， “1+6+1”的学科新布局由此形成。这次目录调整着眼 “底层”、影响“顶层”，重点体现了三个方面的改革 导向：一是聚焦国家“培养造就大批文学艺术家”的 战略需求，更加重视实践类艺术人才的培养。二是聚 焦“加快构建中国特色艺术学科知识体系”目标任务， 系统性推进艺术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建 设。三是聚焦学科交叉融合发展趋势，建设科技与艺 术相融合的新型交叉设计学科。不难看出，这些变化 和调整深刻地影响着艺术学科建设和人才培养的底层 架构，相比于单科艺术院校而言，本次调整对以南京 艺术学院为代表的原本博士点“大满贯”的综合性艺 术院校影响更为明显，如何应对学科之变，是当务之 急，我们必须予以高度重视、积极应对。

三、实践路径：把握高等艺术教育高质量 发展的“三个关键”

近年来，南京艺术学院牢牢把握立德树人这一根 本任务，坚持把人才培养作为办学之本，取得了不少 可圈可点的成果。例如在学科建设方面，在第五轮学 科评估中实现了争先进位，个别优势学科获评 A ＋， 实现了攀峰登顶。在学科布局方面，明确提出传统 艺术和现代艺术“双高地”战略，布局建设了一系列 学科创新载体和高端育人平台，为推动学科和专业的 创新发展提供了强有力的引擎。在专业建设方面，专 业布局更加合理、建设质量稳步提升，获批国家一流 本科专业建设点 24 个，位列全国艺术院校第二。在 师资队伍方面，专任教师规模和质量稳步提升，集聚 了一批以国家级人才为代表得旗帜型、领军型高端人 才。诚然，这些成绩和优势为更好地应对变局、推动 改革提供了坚实的基础。但同时，必须指出的是，进 一步推动高等艺术教育高质量发展仍存在一些亟待面 对的现实问题。

第一，起点在“思想转变”。思想是行动的先导， 有思想上的“破冰”才会有行动上的“突围”。2022 年， 南京艺术学院开展了“新时代本科专业综合改革”教 育思想大讨论，其中一个重要议题就是深入探讨数字 时代背景下传统艺术专业的创新发展之路。南京艺术学院党委书记俞锋以“数字经济时代：高等艺术教育 的识变、应变与求变 ”为题做了专题报告，目的就是 要推动干部和教师在思想上的大解放和观念上的大转 变，以更加主动的姿态拥抱数字化发展的浪潮。一个 可喜变化是，经过一段时间的布局和推动，艺科融合 的发展观念已逐步深入人心，一些学院和学科围绕学 校总体战略谋划，形成了比较清晰的发展思路和工作 安排，有的还产出了一些有影响、有质量的成果。但 对标其他国内头部艺术院校，在一些方面动作还不够 快、思路还不够新、眼界还不够广、成绩还不够多、特 色还不够亮。例如，中国传媒大学在 2020 年便提出 了“从传统传媒教育向智能传媒教育跨越”的战略目 标，系统完善与智能传媒教育相匹配的学科布局、专 业课程布局、教师知识转型、科研与服务布局等，形 成了以国家重点实验室为牵引，一批大平台、大团队、 大项目、大成果集聚的学科发展格局。再例如，中央 音乐学院率先设立“音乐人工智能与信息科技系”， 在脑科学与音乐疗愈、人工智能作曲等方面形成了先 发优势。清华美院建立了“艺术与科学研究中心”“清 华清尚智慧场景创新设计研究院”等创新平台，在艺 科融合方面形成了新的增长极。国内其他高校的经验 和成果为艺术教育高质量发展提供了很好的经验启 示，其中，最重要的还是在思想认识和观念理念上， 在于高等艺术教育工作者对时代之变的认识深不深 刻、对未来艺术教育发展趋势的把握准不准确、对从 传统向未来跨越的主动意识强不强烈。解决这些问题， 是进一步推动艺术教育创新实践、在艺科融合领域争 先领先的基础和前提。

第二，难点在“破除壁垒”。无论是“科技之变” 背景下推动“艺术＋科技”的交叉创新，还是“需求 之变”“学科之变”语境下顺应新文科、新艺科发展 趋势，更大范围、更深程度上推动学科、专业的融合 发展都是中心议题。这一点上，综合性艺术院校因为 有着较全的学科和专业设置，一方面可以为向外融合 拓展提供更多的可能，另一方面也为艺术学科内部的 融合交叉创造必要的条件。正因为此，所谓的“综合 优势”，经常被人提及。但深入思考，“综合”还是“单 科”就像人之性别，生而是之，也生而不同，与其说 是“优势”，倒不如说是与生俱来的“禀赋”。这种 禀赋和差异能不能转化为竞争的“优势”，乃至最终 的“胜势”，关键在于如何用其长、避其短。具体而 言，就是要打破壁垒、以“全”促“融”，在学科交 叉的“化学反应”中，衍生出新的知识领域和学科分 支；在立“专”求“通”中，为培养综合素质高的复 合型艺术人才创造更加丰厚的土壤和丰富的养料。只 有如此，内在的、固有的“综合禀赋”，才能成为外 显的、发展的“综合优势”。如果这点做不到，所谓“综 合”就只是一种“类别”而已，非但体现不出“优势”， 在聚合资源打造“双一流”学科方面，反而会成为“劣 势”。从国内综合性艺术院校的情况看，一些比较普 遍的问题包括：学科之间壁垒高耸，习惯以“行政边 界”划分“学科边界”，各学院、学科之间的平台资源、 专业资源和人才资源难以做到整合，资源要素在校内 流通不畅，“分蛋糕”的意识强于“做蛋糕”的意识等。 一个浅显的道理是，如果校内的学科资源和育人资源 都做不到融合贯通，那么，学科的向外融合拓展更将 无从谈起。

第三，重点在“冲刺一流”。建设一流大学和一 流学科是建设高等教育强国的重大战略部署，也是新 时代高等教育发展的核心议题。目前，艺术学科一共 有 10 所高校的 11 个学科入选第二轮“双一流”学科 名单，其中，艺术院校 7 所、一流学科 8 个，分别占 建设高校总数的 4.76% 和建设学科总数的 2.24%，综 合性艺术院校在这一轮竞争中，仍然没有取得突破。 对综合性艺术院校而言，这次艺术学科目录的调整， 总体上表现为“挑战与机遇并存”的发展境遇。挑战 在于：仅从实践类人才的培养来看，综合性艺术院校 将面临来自单科院校的更大竞争，必须系统化、全方 位地优化调整从本科到博士的人才培养定位、目标和 方案。机遇在于，新设立的艺术学一级学科，包含了 艺术学理论及相关专门艺术领域的理论学科。这一调 整，既有利于打造知识结构完备、学术话语交融的完 整艺术理论学科体系，也为综合性艺术院校发挥综 合特色、聚拢各方优势，“五指合拳”冲击顶尖学科 创造了条件。因此，顺应“学科之变”，在新一轮学 科竞争中如何扬长补短，是新时代艺术教育高质量 发展必须面对的一个事关当下、影响长远的全局性问 题。

四、发展对策：实现高等艺术教育的 “三大跨越”

立足“三个大局”、应对“三大变化”、解决“三 个关键”，必须强化系统思维、战略思维，顺应时代 之变、发展之需，立足新时代高等艺术教育的普遍规 律和综合性艺术院校的特殊规律，在发展定位、内部 治理和办学目标上，加强顶层谋划，努力形成体现中 国特色、适应时代发展、突出综合禀赋、彰显一流追 求的战略布局。具体而言，就是要聚力实现三个方面 的“跨越”。

（一）主动求变：从“传统艺术教育”向“未 来艺术教育”的跨越

其核心议题是要主动顺应教科融合、艺科融合的 时代发展趋势，积极创新艺术教育的内涵与形式，以 数字技术重新定义未来教育，在学科专业建设上，大 力推动艺术教育和艺术学科的数字化、智能化、交互 化水平，加大新兴交叉学科专业布局力度，努力打造 传统与现代交相辉映的学科发展格局。

南京艺术学院主动求变，适应新时代艺术与科技 融合趋势，实施传统艺术与现代艺术“双高地”战略。学校顺应数字经济时代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发展 趋势，分析深研数字经济时代赋予高等艺术教育的新 使命，坚持“学科融合、专业融通、方法融汇、政企 融入”的中国式综合性艺术院校“新文科”建设理念， 布局了一批智能、交互、新媒体等交叉学科专业。在 平台建设上，建立国家文旅部文化和旅游研究基地， 联合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东南大学、南京邮电大学等 高校，合作共建“跨学科数智融合创新中心”“元宇 宙艺术与设计研究院”、艺术与科学创研中心等平台， 着力打造学科创新的新引擎和新高地。与南京市协作 共建“环南艺”艺术科技融合创新园区，合力建设 “艺术＋科技”的先行示范区，与鼓楼区合作建成南 京艺术学院跨学科产教融合中心，以人工智能新技术 研发应用为核心，助力学科交叉和跨专业融合，打造 新艺科发展模式，总面积达 2000 平方米。依托这一 系列学科、专业、平台，学校大力推进艺术与科技融 合，艺术与产业发展的机制对接、人才对接、创新对 接，积极服务文化产业，探索以现代技术改造传统艺 术的创新路径，努力打造“科技赋能艺术”的新样板 和新典范，为服务文化强国寻求新突破，持续搭建学 科创新发展的新高地。

（二）积极应变：从“类型化的综合院校” 向“集成化的综合大学”的跨越

其核心议题是主动顺应新文科发展要求，应和艺 术学科目录调整方向，充分发挥综合性的学科禀赋， 打破行政界限和专业壁垒，推动各学院、学科间的资 源优化配置和要素充分共享，探索有利于学科融合、 专业融通的学科专业总体架构，构建“跨学科教学联 接、跨学院专业联办、跨专业展演联创、全校性教学 联动”的人才培养新模式。

南京艺术学院积极应变，艺术学科综合实力更加 巩固，学科发展新格局优势明显。

学校积极应对艺术学科目录调整，2023 年新增 4 个专业博士点和一个交叉学科博士点，新增 5 个专业 硕士点和一个交叉学科硕士点，现拥有艺术学门类下 艺术学、交叉学科门类下设计学 2 个一级学科博、硕 士授权点，艺术学门类下美术与书法、音乐、舞蹈、 戏剧与影视 4 个专业学位博士授权点和美术与书法、 音乐、设计、舞蹈、戏剧与影视 5 个专业学位硕士授 权点，同时拥有 5 个一级学科博士后科研流动站。调 整后，学校综合优势更加凸显，跨学科、多学科的交 叉融合力度持续加大，以“全”促“融”，在学科交 叉的“化学反应”中，衍生出新的知识领域和学科分 支，形成以艺术学科为主、符合“新文科”发展趋势 的跨涉文学、工学、管理学等门类的多学科发展布局， 为发挥综合特色、聚拢各方优势，学科综合实力在全 国艺术院校中的领跑地位更加巩固，力争个别优势学 科进入下一轮“双一流”建设序列。在进一步巩固学 科综合优势、持续搭建高质量学科平台的基础上，学 校立“专”求“通”，为培养综合素质高的复合型艺 术人才创造了更加丰厚的土壤和丰富的养料。

（三）自觉担当：从“国内一流”向“世界 一流”的跨越

其核心议题是主动对接国家“双一流”战略，瞄 准建设一流学科的目标定位，全面提升学科内涵质量， 围绕国家和区域重大战略需求，深化有组织科研创作 机制，推动跨学科资源整合和跨领域联合攻关，积极 建设一流的人才队伍，打造一流的创新团队，构建一 流的学科生态体系。

南京艺术学院自觉担当，发挥学科综合优势，助 力中国特色艺术学“三大体系”建设。俞锋认为：“坚 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 合，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创 新，彰显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更为深刻的理论 根基、文化基因和话语叙事。”[4] 南京艺术学院将“第 二个结合”内化为改革发展的内在动力，积极探索中 国艺术学话语体系建构。2023 年，南京艺术学院党代 会确立了自足“中国特色”，瞄准“世界一流”，彰 显“综合优势”的三大建设目标导向，在全国艺术 院校中率先编制实施了《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行 动纲要》，积极服务国家和江苏的文化发展战略，持 续推进中国特色艺术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 系“三大体系”建设，聚焦中国艺术学科重大理论问 题，开展有组织科研。近 5 年来，学校获批国家级科 研项目 34 项，其中国家社科基金艺术学重大项目 6 项， 研究覆盖中国美术、音乐、设计、艺术学理论、文化产 业等学科，聚焦中国本土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产生 了一批传播广泛、影响深远的重要学术成果。

未来已来，将至已至，远方不远，唯变不变。应 对科技之变、需求之变、学科之变，是时代给予高等 艺术教育的共同课题。以南京艺术学院为代表的综合 性艺术学府，应以满足时代之需、国家之需、人民之 需的奋进之笔，共同描绘新时代高等艺术教育高质量 发展的壮阔图景，协力为推进文化自信自强，铸就社 会主义文化新辉煌做出新的更大贡献。

参考文献：

[1] 习近平 . 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 [J]. 求是，2023（17）.

[2] 管宁 . 中华文化沃土孕育的时代精华——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 的文化境界 [J]. 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 2022（2）：5.

[3] 习近平论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2019 年）[EB/OL]. 学习强国， （2023-06-29）[2023-12-28]https：//www.xuexi.cn/lgpage/detail/index.htm l？id=15554080255840945610amp;item_id=15554080255840945610.

[4] 俞锋 . 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的内在 逻辑与实现路径 [J]. 学海， 2023（5）：5.

（责任编辑：李小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