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师范大学 地理与环境科学学院,甘肃 兰州730070)
生产性服务业是指为保持工业生产过程的连续性,促进工业技术进步、产业升级和提高生产效率而提供保障服务的服务行业[1]。它是制造业升级的重要因素,也是产业转型的关键[2]。随着我国产业升级转型,服务业在国民经济中所占比例不断上升,生产性服务业在空间中的集聚程度也较制造业更加明显,逐渐成为城市发展的重要力量。生产性服务业的空间集聚对城市等级体系重构和城市内部空间塑造均具有重要影响[3,4]。
早在1966年,美国经济学家Greenfield H就提出了生产性服务业的概念。20世纪70年代后,国外学者对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展开了研究。Sam、Kee-Bom分析了汉城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演变,发现汉城生产性服务业的分布模式由中央商务区单一集聚核心逐步演变为多核心,且不同类型的生产性服务业集聚方式各有特点[5]。Beyers对美国20世纪80年代生产性服务业的空间分布进行了研究,发现90%的生产性服务业企业与就业集中分布在大都市区[6];Dniels指出,随着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虽然面对面的联系方式已很少采用,但生产性服务业仍表现为向大城市的中央商务区集聚[7]。 国内学者主要从全国范围、区域城市群、城市内部三个层面展开研究。陈红霞基于全国尺度、八大区尺度和省域尺度得出我国生产性服务业空间集聚整体呈现“均衡—非均衡”的极化发展模式[1];盛龙基于行业和地区层面对全国286个地级以上城市的生产性服务业进行了分析,发现新世纪初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已形成“以东部沿海为集聚中心,以东北、中西部为外围”的发展格局[8];李佳氵名等在对我国生产性服务业空间分布模式探讨后发现,生产性服务业在空间中整体呈点状模式并验证了中心地理论在生产性服务业中同样适用[9]。基于区域层面的研究侧重于我国几大沿海城市群。张旺等研究了京津冀都市圈生产性服务业空间集聚特征,发现空间上整体呈现一种典型的非均匀的单中心、大梯度等级化集聚发展态势[10];沈玉芳等利用主成分分析法对长江三角洲生产性服务业的空间分布特征进行了刻画并对该地区未来发展路径提供了建议[11]。在城市内部层面,邱灵用多种方法测度了北京市的生产性服务业空间集聚程度[12];蒋丽通过对广州市城市内部生产性服务业空间分布的分析,发现广州生产性服务业高度集中在CBD,并出现沿着交通主干线向外扩散的趋势,初步形成多中心城市[13];薛东前以西安市为例,发现西安的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特征明显,生产性服务业在城市空间内部呈现多核心模式,分行业集聚程度差异大[14];丁正山从乡镇角度进行分析,发现中高等级的生产性服务业同样表现出集聚特征[15]。
总体来看,生产性服务业在空间上都表现出集聚特征,但集聚程度各异,大都市、CBD等地区较易形成高度集聚,且集聚行业多为高端生产性服务业。兰州作为甘肃省的省会,是西北地区重要的老工业基地、交通枢纽和西北地区重要的经济增长极。虽然兰州市以工业发展为主,但近年来第三产业快速发展,对GDP的贡献值一路赶超第二产业,位居第一(生产性服务业)。目前学术界对兰州市生产性服务业空间分布的研究涉及较少,故本文以兰州市为研究对象,利用区位商、空间基尼系数、赫芬代尔指数和EG指数对兰州市生产性服务业的行业专门化率、行业集聚程度、企业集聚程度及集聚结构进行综合测度,旨在弥补兰州市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研究的空缺,为促进兰州市经济发展、制造业转型提供合理建议。
本文数据主要来源于兰州市三次经济普查年鉴中的企业数据和2004—2015年各县区的统计年鉴。由于目前我国学术界对于生产性服务业的行业划分未达成一致,本文根据《国民经济行业分类与代码(GB/4754-2017)》中的行业代码,参照邱灵的方案[10],结合兰州市实际情况并考虑数据的可得性与一致性,选取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简称“流通服务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简称“信息服务业”),房地产业、租赁与商务服务业(简称“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简称“科技服务业”)为研究对象,从中提取生产性服务业的企业数量、就业人数等基础数据。
区位商最早由哈盖特提出,主要用于衡量某一区域要素的空间分布情况,判断一个产业是否构成地区专业化部门,以及某一区域在高层次区域的地位和作用等,计算公式为:
LQij=zij/zizj/z
(1)
式中,LQij为i区j产业的区位商;i为第i个区域;j为第j个产业;Zij为第i个区域第j产业的产业指标;Zi为i区域所有产业的总指标;Zj为整个区域j产业的指标;Z为整个区域的总指标。产业指标是指产值、就业人数或企业数量,本文中取就业人数作为产业指标。当LQij>1时,该区域该产业的专门化率越高,竞争优势也越明显。
空间基尼系数由克鲁格曼于1991年提出,最早用于衡量产业的空间分布,在本文中用于度量生产性服务业行业区域集聚程度,计算公式为:
G=Σi(Xi-Si)2
(2)
式中,Si为i区县某类生产性服务业就业人数占城市某类生产性服务业就业人数的比重;Xi为i区县生产性服务业就业人数占城市生产性服务业就业人数的比重,指数越大,集聚程度越高,取值范围在0—1之间。
赫芬达尔指数是一种测量产业集中度、衡量市场结构的指标。在原公式的基础上,本文进行了改动,将企业就业人数作为企业规模,用于测量产业行业内的集聚程度,计算公式为:
(3)
式中,Si为县区i类生产性服务业的就业人数占城市生产性服务业就业总规模的比重;n为8个区县。
EG指数是为了解决空间基尼指数的失真,结合赫芬达尔指数(H),由Elilsion、Glaeser提出的新的测量产业集聚程度的集聚指数。本文用此公式体现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结构:
(4)
式中,Gi为i产业的空间基尼系数;Hi为i产业赫芬代尔指数;Xi为i区县生产性服务业就业人数占城市生产性服务业就业人数的比重。γ<0.02,表明区域为分散型;0.02<γ<0.05,表明产业在该区域分布较均匀;γ>0.05,表明在该区域集聚度较高[16]。当γ<0时,行业内企业的集聚程度高于区域集聚程度,表明该行业具有好的集聚结构。γ系数越小,表明集聚结构越好。
运用区位商对兰州市及各县区生产性服务业内的空间专门化率进行测度(表1)。就兰州市整体而言,生产性服务业的LQ值为1.2385,说明兰州生产性服务业具有明显的专业化优势;行业中流通服务业、商务服务业和科研服务业的LQ值大于1,说明传统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和技术密集型产业具有相对的专业化优势;信息服务业的LQ值仅为0.946,说明资本密集型行业相对较弱,其原因可能是兰州信息服务业电子化率、智能化水平高、劳动力投入相对较少,因此LQ值较低。
表1 兰州市各县区生产性服务空间专门化率(LQ)平均值 (2004—2015年)
各县区生产性服务业专门化程度差异显著,除城关区外,其他县区的生产性服务业LQ值都小于1,表明城关区在兰州市具有显著的专业化优势,行业差异明显。其中,城关区的房地产业和信息服务业、西固区的商务服务业、安宁区的科技服务业均具有显著的专门化优势。相对于皋兰、榆中和永登县,除了流通服务业具有一定优势外,其他行业均不具有专业化优势,集聚水平较低。
本文运用空间基尼系数对兰州市2004—2015年生产性服务业5大行业的区域集聚程度进行了测度(表2)。整体来看,整个生产性服务业的G值偏小(<0.08),基本呈“N”字形变化,说明兰州市生产性服务业相对集中程度不高,集聚趋势不明显且波动大。通过比较各行业G值的均值可看出,区域集聚程度依次为信息服务业>商务服务业>流通服务业>科技服务业>房地产业。信息服务空间集聚程度最高,其次是商务服务业,这两大行业都为资金与技术密集型产业,主要是兰州市作为省会城市,经济实力强、产业升级快、市场范围大,对资金和技术的吸引能力较强,使该类行业大量集聚。房地产业的G值均值最小,这是由于房地产业在发展过程中土地集约使用率低,加上人口高度集聚区地价高、可用土地少,故企业呈分散布局,区域集中程度较低。通过对时间序列的对比,生产性服务业五大行业G值呈现不同的变化趋势,除科技服务业外,生产性服务业整体呈区域分散趋势。商务服务和房地产业为“N”型递减,在2008年G值出现了大幅升高,但区域总体集聚程度依然表现为下降态势。流通服务和科技服务业呈“V”型趋势,与商务服务业和房地产业不同的是其G值在2008年略有下降。这四类行业大多需要面对面交流,企业趋于分散布局,所以集聚程度有所降低。科技服务业除2008年有小幅下降外,总体表现为递增型集聚。
表2 2004—2015年兰州市生产性服务业的空间基尼系数(G)
运用赫芬代尔指数对兰州市生产性服务业5大行业的企业集中程度进行测度(表3)。从整体上看,2004—2015年中行业内的企业集聚程度平均值依次为流通服务业>商务服务业>房地产业>信息服务业>科技服务业。可得知流通服务业集中程度最高,2008年的企业平均就业规模达223人,产生的原因可能是在该行业出现了垄断趋势;科技服务业集中程度最低,经济快速发展和产业转型对科技服务类行业的需求加大,企业数量增多,但就业规模受技术、学历限制较大,只形成了较多小规模的企业。从动态来看,流通服务业和商务服务业呈“N”型上升趋势,流通服务业在2004年H系数仅为0.0247,到2008年增至0.1172,2013年略降为0.1164,但总体呈快速上升趋势;科技服务业呈“U”型缓慢上升趋势;房地产业总体呈小幅波动下降;信息服务业则呈递减型趋势,2008年出现大幅下降。
表3 2004—2015年兰州市生产性服务业空间集聚测度
基于EG指数对兰州市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结构进行测度(表3)。总体上看,2004—2015年中γ值的平均值显示流通服务业与房地产业均小于0,说明这两个行业内的企业集聚程度超过了该行业的区域集聚程度,集聚结构良好。科技服务业γ值为0.0215,基本接近0,相比流通服务业与房地产业略差,但也具有好的集聚结构。信息服务业与商务服务业的γ值分别为0.1174和0.0406,集聚结构不好,但根据衡量区域集聚程指标,信息服务业的γ值大于0.05,说明该行业的区域集聚程度较高。流通服务业在2008—2015年集聚结构趋于较好的发展趋势,其γ值的不断下降说明该产业的集聚结构也在不断的优化。从动态来看,流通服务业的EG指数呈“V”型变化趋势,由0.0913下降到-0.1220,再由-0.0970上升至-0.0528,但总体上呈波动下降的趋势,说明该行业集聚结构不断在优化;房地产业在12年间变化较小,在2008—2013年出现小范围起伏;信息服务业为递减型变化,从2004年的0.2081不断下降至2015年的0.0355。以上四类行业总体上都呈下降趋势,只有科技服务业为呈递增型变化,从2004年的-0.0066增至2015年的0.0584,表明该行业的集聚结构不合理。
生产性服务业本身就具有集聚特性,而各类生产性服务业又有各自的区位特征[12]。兰州市生产性服务业分行业的空间分布各有特征,主要是因为区位选择的影响因素不同。信息服务业主要依靠金融中心,并且对信息的获取速度要求高,城关区作为兰州的城市中心,金融机构大量汇聚于此,这就使信息服务业在城关区高度集聚。科技服务业作为知识密集型产业,对高素质劳动力的需求大,安宁区作为高科技经济文化区,拥有17所大中专院校,能够提供充足的高素质人才,吸引了一大批高科技企业入驻。
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之间具有投入—产出关系,两者集聚发展有助于降低交易成本、促进产业创新[17]。根据已有研究,知识密集型生产性服务业与技术密集型制造业集聚程度较高,两者的集聚能带来制造业内部升级,企业效益的增长,也为相关产业的发展提供了较强的支撑。兰州主城区的技术密集型制造业中,七里河制造业以机械设备为主,城关区以医药加工为主,安宁区以机电、仪表加工为主。知识密集型生产性服务业在这三个区域的集聚程度也较明显,说明城关区、七里河区、安宁区初步形成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发展趋势。
政府的政策决议与宏观规划对生产性服务业的空间分布导向性较强,能较好调控各行业内部的发展[18]。生产性服务业“事前定价、事后检验”的产业特性会增加服务效用的不确定性,使企业间合作的交易成本加大,而完善制度环境是解决问题最有效的途径[19]。政府有效的宏观调控和健全的政策法规促进了中心区域成为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地。兰州现有3个国家级开发区、6个省级开发区,经济腹地良好,政府正确的决策,特别是确定生产性服务业为未来重点发展对象,为生产性服务业的快速发展给予了有力支持。
兰州作为西部老工业基地,工业比重占比大,但多为传统重工业,随着我国制造业服务化的趋势不断增强,兰州制造业急需转型升级,而制造业的升级必须依靠服务业来延长产业链、提高专业技术。持续增长的需求能够不断产生服务的供给,从而促进生产性服务业集群的形成以及产业结构的不断优化[20]。随着市场对高新技术型制造业需求的增加,促进了相关生产性服务业的进一步供给,同时刺激着工业技术的革新与换代升级。
通过对兰州市2004—2013年生产性服务业行业专门化率、区域集聚度及集聚结构测度发现:①生产性服务业的空间集聚处于初级阶段,城市以非均衡单中心结构为主。从就业人数占三产比重看,具有稳中有增的的特征。②整体生产性服务业专业化水平高,除了信息服务业和房地产业Q值小于1,其他行业的专门化率都大于1。8个区县间的生产型服务业内部行业结构差异大,发展程度层次不齐,主要表现为城关区的房地产业和信息服务业、西固区的商务服务业、安宁区科技服务业专业化程度高。尤其是城关区与其他县区分工明确,作为兰州城市中心,城关区优越的区位条件、便利的交通和较大的市场需求能降低面对面交流成本而最终实现外部经济效益的最大化。③生产性服务业的区域集聚程度与行业间集聚程度存在差异,从而影响了各行业集聚结构的合理性。一些行业具有明显的区域集聚优势但行业集聚程度略低,如信息服务,所提供的服务可通过信息技术手段传递,扩大服务半径,以虚拟的方式代替面对面交流,因此具有较高的区域集聚程度。一些行业具有明显的行业集聚但区域集聚不明显,如流通服务,服务特点是需要临近服务对象,在长期发展中市场上的业务将逐渐集中于少数企业,行业间集聚程度会不断提高。④影响兰州市生产性服务业空间集聚的因素主要是区位因素、集聚效益、政策导向、工业发展需求。
兰州市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程度不高,各行业发展程度层次不齐、结构不合理,主要是受制于不适宜的产业定位和相似的发展模式。兰州市应通过市场和政府的共同引导下,根据兰州市的功能定位,结合各区的位置、交通和经济资源等因地制宜地发展优势生产性服务业,在发展的同时进一步促进集聚结构的合理化。从生产性服务业空间集聚分布看,大部分产业集聚于中心城区,导致资源空间配置不合理,因此政府应该通过政策与规划手段完善远郊区基础设施,加大资金与科技投入,营造良好的产业环境,同时中心城区应该强化功能,发挥带动作用。在选址方面应考虑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产业关联性,发挥最大产业协同集聚优势。对人口和经济集聚特性的房地产业与商务服务业应引导企业分散布局,在政策上给予支持,提高远郊的人口吸引力和经济发展水平,缓解中心区的住房压力和人口压力。流通服务业虽然为劳动密集型产业,但交通指向性强,大量汇聚于中心城区,可将大型流通集散点向外迁移,缓解货车的大量流动给日常出行带来交通压力。完善及优化交通设施,增加郊区至城区的主干道,便于联系和人口流动,有利于产业间与地区间的良性互动。
目前,生产性服务业作为我国产业转型的“发动机”,成为三次产业加速融合、协同发展的关键,也是现阶段中国经济发展的主要方向。随着“一带一路”的推进,“中国制造2050”中提出的将发展服务型制造和生产性服务业作为规划纲要中九大战略重点和任务之一,2014年国务院印发《关于加快发展生产性服务业促进产业结构调整升级的指导意见》中明确现阶段生产性服务业重点发展研发设计、第三方物流、融资租赁、信息技术服务、节能环保服务、检验检测认证、电子商务、商务咨询、服务外包、售后服务、人力资源服务和品牌建设,这一系列政策与意见都助力于兰州市生产性服务业更好发展。兰州市应利用“一带一路”西出口重要战略节点位置和充足的劳动力市场,重点发展第三方物流业。同时,兰州市作为甘肃省的经济、文化、教育中心,高素质人才储备和科研实力能够满足研发设计、信息技术服务及电子商务的发展需求。在调整结构的同时也应提高注重提高服务的有效性和发展模式的合理性,以科学有效的对策促进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推动生产性服务业更好更快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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