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互联网+”的苏州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对策

赵春燕， 王 佳

(苏州工业职业技术学院经贸管理系，江苏苏州 215104)

2015年11月9日，国务院办公厅发布《关于促进农村电子商务加快发展的指导意见》，意见提出，到2020年初步建成统一开放、竞争有序、诚信守法、安全可靠、绿色环保的农村电子商务市场体系。2015年12月30日，国务院办公厅发布《关于推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指导意见提出，到2020年明显提升农村产业融合发展的总体水平，形成完整、功能多样、业态丰富、利益联结的产业链条，提高农业竞争力，使农民收入持续增加。

在政府与市场的双重驱动下，电子商务触角伸向了农业领域。通过对本土农业电子商务企业的扶持，鼓励和引导涉农企业自建农业电商平台，成立农产品电子商务交易市场，推进村级电子商务综合服务站建设等多种方式推进农村电商的发展。通过扶持农业龙头企业、农民专业合作社等开展农村电商，将农产品生产、农产品加工、农产品销售、农产品物联网、农产品质量监管、农产品休闲观光等融合为一体。发展农村电商正在成为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的有效路径之一。

1 农村电商背景下苏州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调研分析

1.1 调研内容及方法

笔者所在课题组于2016年7月1目至8月10日对苏州市相关政府、企业、合作社、协会、电子商务平台等进行了调研，到苏州食行生鲜食品电子商务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食行生鲜”)进行了现场调研，邀请该公司运营中心、技术研发中心、采购配送中心、用户服务中心、检测中心采购部等部门的专家开展了深度访谈。

1.2 访谈结果及分析

1.2.1 政府对企业的支持力度 苏州市政府将食行生鲜列为政府实事项目大力推进，同时，政府协调相关部门，以及物业、居委会等，召开项目推介会，对企业进驻小区给予最大的便利。

1.2.2 运行模式 目前食行生鲜采用的是C2B2F(customer to business to farm)的模式，走的是“用户—食行生鲜—农场”的反向定制路线，通过订单式采购，以销定采。

1.2.3 运行模式特点 便捷、实惠、安全、新鲜，实现产销信息对称。

1.2.4 运行模式优势 依托互联网技术和大数据以销定采的C2B2F模式，规模将不断扩大。

1.2.5 核心竞争力 自主研发了多媒体自助终端、互联网、无线网络及生鲜直投保鲜柜系统，为居民搭建优质保鲜、惠民平价、全程质量监控、便捷购买的服务体系；产品从采购到入户时间短，采用冷链配送，每单包材成本低于1元；直投站点一般配置在小区车库、物业门庭等非营业性场所，站点占地面积小，租金低廉；配送效率高，每车每次可配200多单，配送路线固定，具有较强的可规划性和不断的优化调整空间。

1.2.6 主要合作企业及合作模式 合作企业都是经过政府认证的，有质量保证的生鲜生产基地和大型农产品生产商。采用产地直供的合作模式，减少了流通环节，通过冷链运输把损耗控制到最低。

1.2.7 电子商务平台的运营情况 2016年上半年销售额同比增长409%，2016年6月，日均订单量近3万单，同比增长839%。目前在苏州、上海、北京、无锡建设了1 000多个社区站点，活跃用户家庭超过20万户。电商平台的客户满意度较高，平台的订单客户投诉率不高于0.7%，单品客户投诉率不高于0.1%。

1.2.8 企业产业融合情况 目前食行生鲜主要依靠C2B2F以销定采的商业模式和具有大流量的平台优势，尝试农业与二三产业的融合。目前开展的订单式农业基地试点项目，通过与上游基地深度合作，通过电商平台沉淀的消费者品类选择、产品反馈、订单量等大数据，反过来指导基地按需生产。通过介入上游农业生产的产业链，运用互联网技术来指导农业生产，真正实现了订单式农业。而基地直采的模式，减少了流通环节，有效降低了食材的损耗，食行生鲜把降低食材损耗所得的利益分配成3份，1份给农户和基地，1份返还给消费者，1份用于企业自身的基础设施建设。

1.2.9 存在问题 每单履约成本高、生鲜非标品、运营难度高、高折损率、冷链配套少、日常刚需品种数量有限频次较低、自提模式在前期投入设备成本高。

2 苏州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及原因分析

目前苏州主要通过建立新型农产品流通业态、发展休闲农业与发展农村电子商务来带动农业与二三产业的融合。其中，食行生鲜属于新型农产品流通业态与发展农村电商的范畴。从调研情况看，主要存在以下几个问题。

2.1 农民信息化素养低，产业融合渠道不畅

农民与消费者利用网络平台沟通的能力，利用信息平台获取市场行情的能力、利用网络平台推广农产品的能力，分析产销信息的能力、尤其是预测农产品预期需求的能力都比较弱，由此可见苏州市农村电子商务专业人才是比较缺乏的。较低的农民信息化水平，不利于农业与二三产业的融合。

2.2 农产品企业规模小，产业融合发展层次较低

农产品企业的规模都比较小，处于小规模分散经营阶段，产生不了产业集聚效应。较大规模的企业基本上都参加了相应的专业合作社或专业协会，但是有些规模小的农户，还是没有参加合作社或协会。此外，农产品专业合作社的体制也不够健全，不能规模化运作，从而使农村各产业间融合度不高，融合链条短，融合水平低。

2.3 经营主体带动能力弱，产业融合急需机制创新

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的理想目标是稳定农产品生产者的销售渠道和销售者上游的供货渠道，延长产业链链条、稳定农产品市场供应、稳定农产品价格，使农民增收、消费者受益，最终实现生产者、销售者和消费者共赢。在产业融合过程中，经营主体起着主要的作用，但是从对苏州市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协会的调研情况看：大部分龙头企业也只是农产品生产或销售企业，在产业融合中作为农产品经营主体的龙头企业的带动能力比较弱。

虽然很多企业都在尝试产业融合，但又受制于现有的条件，涉及财政、税收、土地、科技、农业、旅游、商务、工商等多个部门，政府的办事效率及产业融合的总体规划都影响着产业融合的进程，因此，产业融合须要机制创新。

2.4 农村金融体系不完善，产业融合缺乏资金保障

食行生鲜作为新型经济业态，在企业的融资、生鲜基地的选择、电子商务平台建设、产品直投站的建设等方面受到了苏州市政府的重点扶持与关注，企业在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的尝试走在了其他龙头企业的前面。虽然银行出台了增强“三农”金融服务能力的相关文件与措施，但是农业信贷供给总量仍呈现不足、大额贷款也比较少，农村金融体系也不完善，农业与二三产业的融合缺乏资金保障。

2.5 缺乏专业化的复合型人才，农村电商发展不成熟不均衡

农业内部产业的模式重组型融合、农业产业链延伸型融合等农业与二三产业的融合模式，其融合过程都是一个极其复杂的过程，根据企业、农产品、文化等特点，选择什么样的融合模式、与哪些企业进行合作、合作链节点上如何有机对接融合、大数据的采集与分析等都离不开大量专业化的复合型人才，人才的缺乏也是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中的短板。尽管苏州的农村电商已经初具规模，但是苏州缺乏像浙江遂昌赶街网这样具有一定影响力的电商平台，苏州农村电商发展仍是不成熟不均衡的。

3 国内外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的经验与启示

3.1 国内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的经验与启示

3.1.1 电商产业融合特色小镇——浙江遂昌 遂昌政府把发展农村电子商务看成是加快遂昌发展的“信息高速公路”来扶持培育，走基于县域电商公共服务的“电子商务综合服务商+网商+遂昌特色产业”为核心的平台化电商发展道路，通过发展农村电商来促进农业与二三产业的融合。遂昌政府把“集约、提升、融合、健康”作为小镇建设目标，通过大力发展有机生态种养、绿色加工、休闲旅游、田园生态养老、中医养生等特色文化为一体的健康产业集群，推动小镇农业、加工业、旅游业、服务业的转型升级，着力构建具有遂昌小镇特色的“二产挑着一、三产，三产推着一、二产”产业融合模式。主要特点：做到了政府、市场、社会“三位一体”相互作用与相互推动；赶街网、企协网、嘉言民生“三足鼎立”；一产、二产、三产“三产融合”，国企资本、县内资本、工商资本、“三资并进”。

3.1.2 旅游产业融合特色乡村——安徽省黟县 黟县位于皖南山区腹地，是徽商和徽文化的主要发源地之一，目前保存有古村落10余座、明清古民居3 900余幢，是“东方古老建筑艺术的宝库”及“中华传统文化的缩影”，黟县境内西递和宏村是世界文化遗产，也是国家AAAAA级旅游景区。黟县乡村旅游产业融合模式主要有以下3种：乡村传统人居空间向文化休闲旅游功能空间延伸融合、乡村自然人文环境场所与节事活动的重组融合、乡村徽文化资源与创意产业的渗透融合。

3.2 国外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的经验

一二三产业融合的研究与实践较多的国家是日本、韩国、美国和荷兰，1996年日本今村奈良臣教授提出了“六次产业”理念并应用于日本的农业与二三产业的融合，韩国借鉴日本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的经验，也高度重视农业与二三产业的融合，美国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生态农业、旅游农业、生物农业、观光农业等新型产业形态迅速崛起，大大促进了美国农业与二三产业的融合。

3.2.1 美国 美国提出了农业产业集聚发展、农业产业集群发展、农业产业融合发展的发展策略：(1)美国农业产业集聚分为4个发展时期：集聚准备时期、开始集聚时期、集聚程度较高时期、仍以农业产业集聚为主但开始出现分散倾向的时期；(2)美国已形成乳畜产业带、小麦产业带、玉米产业带、烟草和综合农业产业带、棉花产业带、山地放牧产业带、亚热带作物产业带等专业化农业产业带；(3)农业产业纵向融合，将农业生产、工业制造、农产品流通、信息服务、金融支持等产业进行纵向融合；(4)农业产业横向融合(精确农业、工厂化农业、分子农业、太空农业、白色农业、蓝色农业)[1]。

3.2.2 日本 日本提出大力发展“六次产业”的发展策略：(1)农业、工业、商业充分发展合作，以工带农、以商促农，带动农业与二三产业的融合发展；(2)整合经营计划，尽可能延伸农业产业链和农业价值链；(3)农业科技创新计划，扶持以农业为基础的新兴产业的发展；(4)加大政策补助及金融支持力度；(5)建立农、林、渔产业成长基金[2]。

3.2.3 韩国 韩国提出了农业“六次产业化”的发展思想：(1)更大限度地将农业和农村中所产生的附加值流向农村内部；(2)提供强大政策支持，开拓新产品或新市场；(3)强化技术研究和产学研结合，为产业融合提供支撑。

3.3 国内外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经验比较研究的启示

3.3.1 重视发展农业科技，促进农业产业融合 美国农业产业融合发展过程中，科技发挥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加速了农业产业的融合，加快了美国农业产业集聚、集群发展的速度。农业生产、供应、加工、销售等环节的纵向融合扩展了农业产业的领域，精确农业的横向融合扩大了农业产业的发展空间。因此，要重视发展农业科技，让科技来推动农业产业的深度融合。

3.3.2 合理使用自然资源，注重本地经济的拉动作用 从美国农业产业集聚、集群发展的历程来看，美国各地区都根据本地区的经济情况，制定合理的农业发展计划，同时合理使用自然资源，遵循自然界的客观规律，在适宜区实施农业产业集聚、集群发展。因此，在农业生产中，要合理使用自然资源，注重本地经济的拉动作用，实现农业产业的可持续发展。

3.3.3 积极发挥政府的促进作用，加大财税和金融政策支持 美国、荷兰、日本、法国、韩国的农业产业集聚、集群与融合发展离不开政府的调控和系列政策措施。积极发挥政府的引导作用，可以尽可能的规避市场失灵引起的风险，从而加速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的进程。日本农业“六次产业化”的核心要素是促进地域制造和地产地销，日本政府为推动“六次产业化”，政府财政补贴采取定额补贴和比例补贴2种财税和金融政策支持方式，根据不同的农业参与主体，给予不同的财政补贴方式和补贴比例，推动了“六次产业化”发展的进程。

3.3.4 拓展农业外延内涵，打造休闲农业生态旅游 安徽省黟县通过挖掘本地资源来拓展农业外延内涵，打造休闲农业生态旅游的实践是一三产业融合的典范[3]。苏州可结合本地乡村农业资源开展采摘节、品蟹节、太湖开捕节等特色休闲旅游，也可将乡村传统人居空间向文化休闲旅游功能空间进行延伸融合、将乡村自然人文环境场所与节事活动进行重组融合、将乡村文化资源与创意产业进行渗透融合。通过大力拓展农业外延和内涵，打造休闲农业生态旅游，从而完善产业融合的路径：资源融合→业务融合→市场融合→产业融合，最终使一二三产业融合。

3.3.5 发展农村电子商务，加快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的进程 “遂昌模式”是农村电子商务典范，遂昌政府重视农村电商发展的扶持培育。践行“互联网+”农村电商发展理念，强化“互联”思维，倡导人人学电商、懂电商、做电商。通过设立电子商务发展专项资金来扶持推动农村电商的发展。苏州可结合本地的自然资源及农产品的特点，大力发展本地特色的农村电商，尽快形成以农村电商为手段，以本地资源及本地农产品为载体的农产品生产、农产品加工、农产品销售、休闲农业生态旅游的优势产业链。

4 基于农村电商发展视角的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对策建议

4.1 成立农业产业融合专业机构，提升产业融合效能

农业与二三产业的融合发展涉及多个部门和机构，需要市、区各级政府加强统筹协调和规划引导。进一步深化农村管理政策与体制改革，明确相关部门的职责分工，健全农村产业融合政策体系，构建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的政策框架。建立健全农业社会化服务机制，扶持公共服务平台建设，提高农业管理服务水平，引导农民专业合作社拓宽服务领域，从单纯的生产性服务向休闲旅游等其他服务领域转移。联合在苏高校及社会培训机构做好现代职业农民的培训服务，引导银行及各金融机构做好产业融合的融资服务。建立相关利益分配机制，以农业增效、农民增收为基础，兼顾合作企业与组织，保证产业融合参与各方均能公平分享产业融合带来的利益。

4.2 构建现代农业生产经营体系，夯实产业融合基础

以“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理念为引领，以农业产业化为总抓手，以深化农村综合改革为动力，坚持农业绿色发展，推动农业绿色转型升级，发展生态农业，打造生态循环农业示范园。挖掘各地的特色农产品优质资源，以优质农产品品牌化建设为纽带，打造本地特色品牌农业企业，以优质特色农产品品牌来赢得市场，走出一条以企业品牌为基础、以区域品牌为支柱、以优质、特色、绿色品牌为目标的“三位一体”农业品牌建设新路子。大力实施农业物联网工程，推进“互联网+”现代农业，发展智慧农业、科技农业。拓展农业功能，优化集成要素，发挥农业龙头企业、家庭农场、农民合作社、农村电子商务企业等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的作用，向前推动农业生产，向后拉动农产品销售、物流及休闲观光农业的发展，打通农业与二三产业之间的阻隔，构建现代农业生产经营体系，带动农村新型经营主体在资源要素、技术要素、市场要素、人才要素等方面的优化整合，夯实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的基础，形成新技术、新业态、新经营模式[4]。

4.3 推动“四位一体”农村金融服务，支撑产业融合发展

金融支持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发展，涉及经营主体、经营产业众多，是一个结构复杂的系统。以政策性金融机构为主导、商业性金融机构为骨干、合作性金融机构为中介、互联网金融为补充为前提，来深化农村金融体制改革，积极开展金融制度、金融产品与服务创新，提高村镇银行的覆盖面，拓展商业银行对涉农企业及个人的信贷业务范围，支持农村新型合作金融组织的健康发展(图1)。

农业产业化是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的基础，农产品生产、农产品加工、农产品仓储流通、农村电子商务、休闲农业等的发展带动了农业与二三产业的融合，是产业融合的重点领域，也是农村金融支持的重点对象。土地流转、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的出现，也为农村金融产品创新提供了契机，进一步探索以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牵头组建的现代农业产业联合体，创新“1+N”“批发加零售”等担保抵押方式。同时，随着农业规模化发展的推进，借鉴国外先进农业保险经验，对现有的农业保险转型升级，推进保险产品服务创新，通过建立农业大灾风险分散机制，扩大政策性农业保险覆盖面，来提高涉农企业及个人抵御自然灾害和市场风险的能力，促进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发展[5]。

4.4 搭建农业科技协同创新联盟，增强产业融合动力

目前，世界农业科技创新进入新的活跃期，正引领各国农业技术步入新发展时代。近年，中国农业也正在步入信息化主导、生物制造引领、智能化生产、可持续发展的现代农业发展时代。农业科技与机制创新链支撑现代农业产业链，农业科技创新体系成为现代农业生产竞争新方向。科技是第一生产力，通过搭建科技服务平台，建立农业科技协同创新联盟，完善农业科技信息服务平台，引进农业科技人才，加大农业科技的资金投入力度，鼓励涉农企业、科研院所发展农业科技，实现农业技术的创新。农业科技与金融相结合也日趋紧密，科技农业企业成为金融机构竞争的新主体，建立以政府为引导、以市场为主体的科技金融投资、融资机制，可以推进智慧农业、高科技农业等新兴农业产业的发展，增强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动力[6]。

4.5 拓展农村电商模式与服务创新，推进产业融合发展

“互联网+”现代农业是我国“互联网+”行动计划的重要组成部分，而发展农村电商又是“互联网+”农业的战略重点。农村电商创新可以通过以下四大途径来实现：一是创新农村电商发展模式，通过完善农村电商培训体系、建立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点、完善农村物流配送体系、培育农村电商服务等来建立较为完善的农村电子商务服务体系；二是注重构建“互联网+农特优产品”体系，实现农产品生产、加工、流通体系信息化，培育扶持农产品电商企业，利用电子商务平台，进行订单式生产，通过C2B2F等创新生鲜供应链模式，实现以销定产，最大限度地降低生鲜损耗，使消费者受益，使农民增收；三是注重提升农产品商品化率，利用电子商务和农村电子商务产业服务手段来提高农特优产品的商品转化率，促进农村O2O(线上到线下)交易的融合，鼓励涉农企业利用大数据、云计算等新兴技术，开展农产品精准营销，开展乡村休闲旅游，促进农村电子商务的健康发展；四是注重加强电子商务基础设施建设，完善农村物流网络布局，解决好农村物流上下行的“最后1 km”问题[7]。

4.6 培育多元化的产业融合主体和形式，提升产业融合发展层次

新型农业经营主体是产业融合的重要载体，在鼓励发展家庭农场、规范农村合作社、拓宽农村合作社服务领域、推进农村龙头企业转型升级的基础上，要加快培育、推进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的发展，鼓励和支持农村专业合作社、家庭农场、农产品(加工、销售、流通、电子商务)龙头企业、农村社会化服务组织、旅游企业以及工商企业，探索多种形式的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发展模式，培育多元化产业融合主体。通过创新产业融合的商业模式，培育苏州本地知名品牌，并在工商登记、土地利用、融资租赁、品牌认证、税费政策等方面给予一定的优惠。同时，改革创新农业规模经营方式，将“互联网+”现代农业、全产业链、价值链的现代产业发展理念和组织方式引入到农业生产中，发展农业物联网，开展智慧农业、科技农业、精准农业等来创新新型农业规模经营方式，使各农业参与方在政府的引导下，形成紧密型利益联结机制，促进农业与二三产业更好更快地融合，提升产业融合的发展层次。

4.7 发展多种类型的产业新业态，探索产业融合发展途径

树立“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绿色发展理念，把绿色发展、循环发展、低碳发展作为美丽乡村发展的基本途径。探索“互联网+”现代农业的新型业态形式，推动互联网、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与现代农业的结合，构建基于“互联网+”的新型农业生产经营体系，促进智能化农业、科技农业、绿色农业、精准农业、休闲农业的发展。探索农业功能拓展型融合，进一步发展休闲农业、创意农业、景观农业、农业文化主体公园、农家乐、特色旅游村镇等乡村旅游，激活农业生态功能，赋予农业环保、科技、人文、科普、历史、体验等内涵，提升农业的生产功能和经济价值。借鉴国内外开发休闲农业、乡村旅游等农业多功能的成功经验，保护好传统村落，发掘农村的传统文化，推动乡村旅游发展[8]。

4.8 着力培育新型职业农民，为产业融合提供人才保障

加大对产业融合发展需求的各类人才的引进、培训的支持力度。制定实施农业科技人才培养计划，注重农业科技人才队伍的建设。培育一批担纲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的企业家人才、科技领军人才、经营管理人才、创新团队、技能人才及农业生产能手，特别是培育跨产业、懂技术、善管理、掌握电商技能的复合型人才。大力实施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工程。加强对新型职业农民的培训力度，提高农民整合、开发资源的能力、提高农民参与产业融合发展的能力。鼓励各类人才到农村创业，鼓励社会资本参与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的项目开发。

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发展是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内容，是构建新型农业经营体系的重要抓手，是拓宽农业增效、农民增收渠道的重要途径，也是推进城乡发展一体化的必然趋势。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发展要以新型农业经营主体为主体，以产业化集群为支撑，以机制创新为动力，以提高农民收入为根本目标，让农民共享产业融合带来的效益，使农业增效、农业增收，提高农民的幸福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