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空 也
民谣在记忆的脑海上漂
四川空 也
满腔的激情,静静地给了一览无余的山坡,是浓,是淡,是醉,是醒?
只等你的到来。
纤巧手指,握住了时光,按下放开的瞬息,都是情感的流露,
挡不住的风儿,挡不住的月光,一次次反复舔吻,
温暖的怀抱和大地的眠床。
摇醒诗歌,牵扯的痛,淡淡涂抹一道又一道隐去的伤痕,
弯曲了,拉伸了,不变的魂灵,
独自漫游在通往黎明的道上。
顶点,突兀,像一个一个的孔,飞出的乡音,将整片整片的竹林包围。
而我,还滞留顶上,长望太空,风的浪一次次将我打开。
永不湿脚。
永在沉迷。
远远的,一张帆,随着笛音律动,飘走。
诗的母体,盘坐冥想之中,掰开语言,
舔食那些突兀的唇,激情飞扬,清凉妙曼的绝决,
冲动,坚挺,勃情,焕发。
伸出的下颚和粉红的舌苔,空洞,
猛烈的、斜斜的脊,被一双柔软的手抚摸,神魂攀爬,一浪一浪叠加,直到一定的高度。
即使浑身甩了下来,飞溅一粒一粒的晶莹,那样的飘飞与坠落,也是心甘情愿。
承接的泥土,或岩石,不断碰撞的火花,
被森森的毛发掩盖,空洞的词汇,在着床的滋生中,露出头来,
一点一点地滚落或者欢快,给缠绵不绝的,带着温馨的,富有生命力的低吟浅唱开路。
月明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面壁的梦呀,在一深壑中,洞开一扇陶然,星星点点地发光!
诗的母体,母性释然。
暖暖的风,丝丝的雨,撕开多情的山头,
雪白一片,一片雪白,掩饰不住那压低逼窄的炊烟,再挺身昂起。
多少重叠的明镜,照亮一点,诗的犁铧。
在那来回的折中,衔起筑巢的呢喃,
没有一丝疼痛,牵扯萌动的心思,为爱下卵。
绿肥红瘦的折页里,蛰伏着多少绽放的缠绵,
一波波,一浪浪,此去彼复的冥想,
在回旋的,明亮的窝中,契合某种一致。
写给春天的诗笺,寄往心灵的彼岸,
慢慢打开,白茫茫一片,无字的书,无人顾及,
柔柔的包含泪水,擦不去,晾不干,永久的思念。
梨花瓣瓣,坠入新泥,
发芽的种子,生命的命题,
斑驳着,摇曳着,另一些意义,直举苍穹,透彻母亲胸前的一块美玉。
一抹曙光,剪碎了,两行清泪,
一衣带水,倒映出,涟涟碧山,
沉思泛起,多少砥砺,磨出的茧,在淡淡的聚拢中消散,哗啦啦跑开。
立刻拽回,那片蒸腾的云,
停留心底,已是一丝浅浅的笑,无声无息地划动。
久远的河,被一排排牙齿咬破,吐出,跟随而来的,是扑鼻的麦香。
双腮的红晕,洁白的牙床,
怎么撕咬,也是本来的奶香,填满纠缠不清的喉头和欲望的深谷,
绿了一片相思的火海。
冲着那声声的呼唤,回应绽放的花期,
再把羽翅插向云端,
即使抬头或俯视,都不会忘记镌刻心中的谣曲和甜蜜。
摇响断臂的翅膀,沉醉花间,
也要声嘶力竭地呐喊,将吐出的血,飞溅花上。
多像一张张笑脸,齐声唱着民谣,把夺眶而出的热泪挤干。
不是梦境,也不是天堂,
那一天,黑瓦白墙的转角,橹声响起,明明晃晃,不慢,不快,一叶小舟,剪乱娥黄,
娇嫩的娥黄,扑鼻的清香。
像朵朵小伞,支撑着雨巷,
徘徊的,凝视的,一个模样,
飞来的雪,给她上装,让她在曼妙中品味快乐的日子。
红萝卜,咪咪甜,看到看到就过年。
往昔的歌声,串进了小巷,
仿佛打开了一扇心灵之窗。
那些飘飞的雪,是她们洁白的裙子,或围巾,漂亮,真香,
跳跃着,奔跑着,歌唱着。
石板路上,历史的车辙,反射着青光,
多像那些橹声,从娥黄中划过,娇滴滴留下一些倩影。
止住不少的回忆。
红萝卜,咪咪甜,看到看到就过年。
正是雪花飘飞的时刻,正是腊梅绽放的时刻。
黑瓦白墙的转角,沉淀新的诗意,徘徊,凝固,一个不情愿离开的人。
打开了心窗娇嫩的娥黄,和一缕缕的清香,还有那熟悉的泥土,航道、拱桥、炊烟,
它们都在儿歌里转身,久飘不绝。
大片大片的地里,油菜花儿小姑娘似的昂起了高高的头,
为暖融融的太阳,唱起心中欢乐的儿歌。
小蜜蜂不服气了,嘟嘴嗡嗡直嚷,要与蝴蝶争高下。
燕子拿它们没办法,在天空中飞来飞去,不停地招呼,累了,停下来站在电线上歇气。
太阳的笑脸,看着大地金黄,硬是掩不住笑,从稀稀薄薄的云层中露出心里的热情,随风喜模柳枝的细发。
又长,又翠,又嫩的细发,将河里的水淋漓过透。多么清爽飘然啊!
六九七九,沿河看柳。
城里的姑娘,一大群,一大群,蝴蝶似的飞进乡间,插入菜花田头与春光比美。
时不时还放开歌喉,歌唱春天。可把那些小阿哥给迷住了,站在田中间一动不动。
而小阿哥呀,早就搞起了创意。
在这片红军播种过的土地上,搭建了新房。
大门敞开,房顶敞开,油菜的花香和暖暖的阳光随风而来,随梦而去。
喝喝茶,看看画,品品菜花,该是一个多么诗意的日子。
时间久了,可以上上网,冲冲浪,打开自己的话闸子,与朋友聊一聊,今天的小日子是多么惬意、爽快的。
六九七九,沿河看柳。
伊人陶醉,田间地头。
这样的春光,怎能不醉死个城里人和那位写诗的酒鬼呢?他们的心灵需要春光的抚慰。
小阿哥的创意,独道、新奇,给新农村的春天增添了无穷的美!
池塘边,一树春光,摇曳,
粉红了,一串歌声,半天的翠绿,
波光潋滟:半是清醒,半是醉么。
七九八十三,庄稼老汉把衣担。
红领巾的歌声,比鸟儿清脆,张张粉红的脸儿,是春光将其灌醉,
那个写诗的人,总想把活泼的天空揽入胸怀,
心灵与心灵,被淡淡的浮云遮盖,他要拾一片瓦块敲碎。
圆了,跳了,一条延长线。
七九八十三,庄稼老汉把衣担,
无限延伸的视线,被一树春光乱剪。
这该是个多么快乐和幸福的日子。
暗暗的,播撒心田,慢慢的,会长成怎样的丰收啊!
不管你见与不见,它都会润泽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
新的泥土,翻出了新香。
一片一片,光洁美丽,像张张玻璃瓦,盖满田中。
那犁牛的人,挥着鞭子,吹着响哨,在水田中来回走动。
新来的燕子,欢歌笑语,在他的顶上,剪碎彩云,纷纷抛下。
九九八十一,庄稼老汉儿把田犁。
一路红领巾,倒映在水中,如梦如幻。
啥时的民谣,唱醒了春天。
山头的梨花儿开了,桃花儿红了,菜花花儿谢了。而犁牛的人还忙着,他要将那弯弯的田头梳理个精光。
如妹子的发,盘在山上。光亮光亮,蒙眬如弯月,照亮新世界。
这个世界,是当年红军,以人为牛,拓荒而出,点画的江山。
而今,小牛子读了大学,回到乡村,用自己的双手和智慧,将满山遍野变成了七彩的世界。
九九八十一,庄稼老汉把田犁,
啥时的民谣,已从记忆中渐渐消退。而人们能够记住的:只有小牛子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轻一敲,有机食品就发往全国各地,甚至远销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