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就业不平等问题与对策研究

李丽　张旭

摘 要：当前女大学生就业率及就业质量显著低于男生，究其原因是就业不平等问题普遍存在。有着特殊家庭环境和成长经历的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面临“性别”“地域”“生理”“经验”“婚孕”等就业不平等，亟需社会关注。文章从政府和社会、高校及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本人几个方面深度剖析了产生就业不平等的原因并提出相应对策。

关键词：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 就业不平等； 对策

DOI：10.15938/j.cnki.iper.2015.02.028

中图分类号： G64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9749（2015）02-0110-05

教育部统计数据显示，全国女大学生人数连续四年超过男生，并呈现比例持续增加的趋势。[1]2009年，女生比男生多20余万人，而2012年，女生则比男生多64.68万人。[2]麦可思调查显示，2010年女毕业生的专业对口率较男生低12个百分点，平均签约月薪较男生低300多元。[3]总之，女大学生签约率低于男生，平均月薪低于男生，专业对口率低于男生，就业质量也低于男生。[4]而有着特殊家庭环境和成长经历的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面临着来自“专业”、“家庭”和“性别”的三方面压力，在就业中面临多种不平等，是弱势群体中的弱势群体，亟需社会关注。

一、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的群体特征及就业现状

1.群体特征

贫困女大学生是指有民政部门证明家里经济困难的学生群体。[5]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是指大学所学科目是理工科的贫困女大学生。[6]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具有自身鲜明的个性特征，在就业中也面临着和普通大学生不一样的待遇。

贫困女大学生多数来自农村，家庭经济拮据。研究显示，贫困女大学生自卑心理突出、人际交往困难、心理压力过大、缺乏社会支持。[7]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普遍成就意识淡漠、自我期望值低、心理上尤其敏感脆弱，面对竞争常常表现出自卑和懦弱，对传统性别角色采取默认态度。[8]85%以上的理工科女大学生认为从事理工类专业的女性在就业竞争力上远不如男性。[9]

2.就业现状

据调查，女大学生求职过程中的三大困难分别是专业不对口（61.6%）、没有工作经验（61.2%）、女生机会少（56.7%）。[10]投出9份简历才有可能得到一次面试或笔试的机会，平均投出44份简历才有可能得到一个意向协议（offer）。[11]91.9%的被访女大学生感受到用人单位的性别偏见，理学类专业的被访女大学生“经常”感觉到用人单位性别偏见的比例最高（38.6%）。[12]四成被访女大学生认为女生找工作比男生困难，理科类和硕士生感觉更困难。[13]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在就业中面临以下五种不平等，其中以性别不平等和地域不平等为主。

第一，性别不平等是指一种性别对另一种性别的不平等对待、排斥心理和行为，通常指男性对女性的不平等对待，也可指因为性别而造成的差别待遇。北京市妇儿工委的调查报告显示，目前，61.5%的女大学生在求职过程中受过不平等待遇，比男生高9.9个百分点。[14]

第二，地域不平等是指某一群体或社会成员因出身地域或户籍差异在就业中遭受不公平、否定性和排斥性的社会行为或制度安排。[15]如在广州、上海等大城市找工作，首先遭遇的就是地域不平等，招聘广告明确“限本地生源、要求本市户口”。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普遍是农村生源，因此在求职中面临身份不平等。

第三，生理不平等是指大学生在求职的过程中遭受来自用人单位基于相貌、身高、体重、气质等方面做出的排斥性行为。[16]在求职的过程中，用人单位对女大学生气质形象的要求本身就比男生高，而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因为经济原因和思想观念，形象、气质和普通女大学生相比处于弱势。

第四，经验不平等是指用人单位基于学生的人生阅历、工作经验和社会资历等方面进行排斥和阻隔行为。[17]贫困生由于家庭的原因，父母缺乏为其安排实习机会的人脉关系，而在主动寻求实习机会方面，女生主动性低于男生，理工科学生寻求实习实践的主动性最低。

第五，婚孕不平等是指在招聘录用过程中，用人单位会对应聘者的婚孕状况做出限制，如限定结婚生子的年限。据陕西省妇联调查报告显示，约为44.07%的女性受访者遭遇过各种各样的婚孕限制，如接受体检、签订生育保证书等。[18]

二、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在就业中面临不平等的原因分析

1.政府和社会在具体措施与舆论导向上存在不足

第一，政府缺乏细化的具体措施，监管不到位。尽管我国为了保证男女享有平等就业的权利，为保护女性的劳动权益颁布了相关法律，如《劳动法》、《妇女权益保障法》、《就业促进法》，但这些法律法规制定得还不够完善，缺乏具有可操作性的反就业性别歧视法，无法在实践中有效落实，从而导致性别不平等问题依然存在。党的十八大首次将男女平等作为基本国策写入报告，各地都在认真贯彻和落实，然而在具体措施方面仍有待于进一步细化和落实。因此，应针对可约束的性别不平等问题制定具有可操作性的法律法规，从而使国家的法律条文细化到用人单位的实际操作环节。

第二，受传统文化影响，社会缺乏就业平等的舆论导向。传统思想、心理、行为偏见是制约公平就业的深层次原因。就业不平等之所以在大学生就业中普遍存在，根源来自中国传统文化。如性别不平等是受“男主外、女主内”“男强女弱”等社会建构的性别文化因素影响；地域不平等是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传统文化偏见的影响；生理不平等是受“以貌取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思想的影响；经验不平等是受“注重经验论资排辈”等封建等级制度在人才选拔上的影响。[19]另外，因受传统文化影响，社会对女性的理解也存在偏差，如认为女性心思细腻、缺乏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从而导致部分企业降低女员工的入职率，就业不平等现象屡见不鲜。

2.高校对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的关怀和指导不够

第一，缺乏社会性别平等意识的宣传和普及。女大学生、贫困大学生都应该是高校重点关注的对象，然而高校常常忽视女大学生的特殊性，缺乏专门机构负责女大学生事宜，缺乏对女大学生的性别引导。在营造和谐的校园性别文化、普及社会性别平等意识、开设社会性别平等课程方面均有所欠缺，从而导致女大学生缺乏社会性别平等理念和维权意识。另外，高校针对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提升核心竞争力，完善自身素质方面的培养力度也需加强。

第二，缺乏个性化的就业指导和心理帮扶。岳昌君实证研究结果显示，学校就业指导课程和讲座显著影响学生的就业满意度。[20]然而，高校就业指导部门缺乏为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提供个性化服务；缺乏帮助其了解就业形势、就业政策、企业用人需求；缺乏强化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的竞争意识、成就意识、积极心态和应聘能力；缺乏具有性别意识的职业生涯规划教育；缺乏针对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的职业素养课程；缺乏基本的心理预警制度、心理预警方案和心理预警教育活动。

3.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自身素质和能力有待提高

第一，缺乏社会性别平等理念和维权意识。女大学生虽然是女性中具有较高知识水平的群体，但对于传统社会中的家庭角色以及“男主外、女主内”的性别分工还存在较多认同，所以常常对于就业不平等问题视而不见，甚至意识到遭遇不平等，也会采取消极不反抗的态度，从而在客观上助长就业不平等的不良风气。调查显示，对于求职中所面临的各种不平等，有75.36%的受访者选择放弃维权行为。[21]另外，部分80后女大学生向传统性别观念复归，缺乏知识女性应有的社会责任感和奋斗精神，放弃对女性自身价值的追求，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望建立在依附男性而不是自身奋斗的基础上，也是大学生放弃就业不平等维权的原因之一。

第二，求职心理存在偏差，缺乏核心竞争力。在求职心理方面，和普通大学生相比，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心理压力更大。传统性别不平等导致的自卑心理、自我角色定位偏差产生的恐惧心理、竞争意识缺乏带来的依赖心理、职业期望值过高诱发的失败心理都将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的就业状况。另外，许多贫困女大学生受传统观念影响，期待找安稳、轻松、待遇好的工作，对条件较差的基层就业或难度高、挑战大的工作敬而远之，宁愿滞留在大城市，也不愿意扎根基层。部分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缺乏服务祖国和人民的社会责任感、缺乏勇于探索的创新精神和善于解决问题的实践能力。全国妇联调查显示，被调查的女大学生中，60.5%选择大城市，35.5%选择中小城市，只有4%选择乡镇。[22]

第三，在“三种资本”方面处于弱势。研究表明，心理资本、人力资本、社会资本均与大学生就业能力成正相关。[23]人力资本代表个体的知识和技能，表明“你知道什么？”社会资本是个体的社会关系网络，代表“你认识谁？”心理资本则描述了“你是谁？”研究表明：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均受大学生生源地和父母教育程度的影响，而来自城市的大学生在这两方面显著高于农村大学生。[24]在心理资本方面，贫困女大学生和普通女大学生相比缺乏自信、遇事消极、心灵脆弱；在人力资本方面，女大学生在理工科学习方面和男生相比处于弱势，在社会实践和实习方面存在诸多不足；在社会资本方面，在“代际效应”的影响下，大学生就业成了父辈所掌握的社会资源和财富之间的竞争，因此，贫困大学生受家庭的影响，其拥有的社会关系较普通大学生少，在求职的过程中容易被边缘化。

三、解决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就业不平等问题的对策探讨

1.政府和社会应为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就业创设良好的宏观环境

第一，政府应加强监管，完善社会保障制度。台湾地区在《性别平等教育法》中明确规定中央、地方、学校三个层面的性别平等教育委员会的具体任务、委员会人数及女性委员所占比例，并由中央主管机关确定实施细则，目前已相当完善。比较而言，大陆亟需加快性别平等步伐，政府应建立相应机构保障劳动者就业权益，通过对不平等的概念、种类、法律责任、救济方式等进行专门立法，制定出针对性强，切实可行的法律法规。具体包括：构建政策法规体系，严厉打击招聘过程中的就业不平等行为，保障女大学生合法权益；构建监管体系、依托就业平等委员会处理就业不平等问题，使大学生因就业不平等诉诸法律时能够得到支持并予以解决；建立女职工生育基金补偿制度，使女性生育成本社会化，从而减轻雇主雇佣女性的成本；改革户籍制度，解除毕业生户口限制，消除就业制度性障碍，增加毕业生就业的流动性。

第二，社会应营造性别平等氛围，完善就业市场机制。社会应积极推进社会性别主流化的贯彻和实施，利用大众传媒普及社会性别平等理念，营造男女两性互相尊重、平等发展的环境氛围；社会应建立公正、公平的劳动力市场，打破就业中的不平等壁垒，破除二元对立的思维框架，倡导差异、多元、宽容的价值观，在招聘中切实做到信息公开、过程公开、结果公开，完善就业市场机制；企业用工平等是男女平等最为直接的体现，社会应引导企业在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同时，树立责任感，使雇主认识到招聘中的不平等行为对良好社会风气的形成对经济发展和综合国力的增强具有阻碍作用。

2.高校应为提升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的素质和能力提供支持

台湾地区“性别平等教育法”中明确规定，学校应提供性别平等的学习环境，在课程设置上不得因性别而有差别待遇，避免将特定学科性别化。台湾高校均设有性别平等教育委员会，把性别平等教育作为一项重要工作，不但负责性别申诉处理事宜，而且定期开展讲座并展播和性别有关的主题电影。因此，大陆高校应成立性别平等教育委员会，开设社会性别平等课程，开展性别生涯辅导，提升贫困女大学生的“核心性别竞争力”。另外，大陆高校还应对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进行分类指导和重点帮扶，并在性别平等、心理疏导方面提供个性化服务。高校应为提升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的“三种资本”搭建平台，使其从入学到毕业、从职业规划到就业指导、从心理帮扶到思想引领、从物质帮助到精神支持、从人格塑造到潜能开发各个方面都得到相应的服务和指导。

第一，依托学生辅导员提升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人力资本。人力资本由三个维度构成，即学业因素、社会实践、工作实习，其中的实习维度对求职者获得的录取通知数量和工作适应状况均存在显著的正向预测力。[25]高校是大学生积累人力资本的重要场所，因此辅导员应为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提供针对性、系统性和全程性指导。

首先，成立同伴互助小组，并采用教育与自我教育相结合的辅导方式，激励小组成员相互监督、共同努力。理工科女大学生常常会受性别刻板印象影响，认为自己缺乏创新素质和实践能力，而同伴互助小组能够引导小组成员抛弃性别刻板印象，勤于思考、勇于创新，从而使之具有多元思维能力和互助意识。其次，为贫困女大学生建立个人成长档案，充分发挥先进典型的引领作用。记录个体成长中的点滴会让个体更有目标感、成就感和紧迫感，因此，为每一名贫困女大学生建立个人成长档案，不但可以使辅导员及时掌握该生的基本情况、成长历程，而且可以引导该生树立奋斗目标，制订切实可行的行动计划，辅导员也能够通过跟踪，及时了解计划的落实情况，并给予正向反馈。另外，辅导员也应在贫困女大学生中设置自强自立先进个人、学习标兵、实践达人等各种奖项，发挥先进典型的引领作用，从而激励更多学生成长成才。

第二，依托就业创业机构提升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社会资本。社会资本由“天赋强关系”“后天强关系”“强关系”构成。贫困生和普通大学生相比，因受家庭条件和父母受教育程度等因素的影响，通常缺乏“先天强关系”。[26]因此，培养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的“后天强关系”和“强关系”至关重要。而高校学生获得“强关系”的重要途径是学生干部经历、政治面貌、社团活动、实习经历。

首先，高校应狠抓思想动员，使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在思想上重视社会资本在求职中的重要作用，从而积极投入其中，主动提升社会资本。其次，高校应为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提升社会资本搭建实践平台并形成长效机制。就业创业部门应搭建“围绕社会化”“整合项目化”“落实基地化”“形式多元化”实践平台并形成“长期与短期结合”“分散与集中结合”“技能培养与服务社会相结合”的多层次、全方位的长效机制。如整合校企资源、开发校友资源、利用教师资源和家长资源建立就业途径资源库；积极推进“校地合作、校产合作、校企合作”，与地方政府、产业集群共建实习实训基地；依托专业系提供专业实习，加强实践教学，构建产学研结合的“第三课堂”；依托大学科技园提供创业平台，加强创业基地建设，广泛开展创新创业实践活动；依托校团委提供社会实践机会，强化实践育人机制，系统开展社会实践活动。

第三，依托心理健康中心提升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心理资本。心理资本是一种可开发的积极心理能力。我国本土的心理资本包括：事务型心理资本（自信勇敢、乐观希望、奋发进取、坚韧顽强）与人际型心理资本（包容宽恕、尊敬礼让、谦虚沉稳、感恩奉献）。三种资本中，心理资本属于态度层面，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应意识到提升自己的心理资本至关重要。

首先，为提升事务型心理资本，心理健康中心应开展系列主题活动。如“打造成功人生、提升自我效能”体验式活动，使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在面对充满挑战性工作时自信勇敢；开展“培育积极心理，拥有乐观心态”工作坊，引导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形成积极的思维方式，乐观思考人生；开展“规划人生、导航希望”工作坊，指导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进行个性化的职业生涯设计和切实可行的职业目标；开展“直面挫折、勇往直前”野外拓展训练，鼓励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在逆境中持之以恒，超越自我。其次，为提升人际型心理资本，心理健康中心应开展互动型活动。如“和谐你我他、宽容是一家”寝室建设活动，引导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拥有和谐的人际关系；开展“内外兼修从礼开始”文明礼仪活动，使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养成文明礼让的良好习惯；开展“仰望星空谈理想、踏踏实实求学问”工作坊，引导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胸怀祖国、志存高远、脚踏实地；开展“感恩社会、传递幸福”社会公益活动，培养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的感恩之心。

3.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应提升自身就业核心竞争力

第一，树立社会性别平等理念和正确的择业观。女大学生实现就业平等的关键在于意识到自己的社会角色地位，拥有社会责任意识，因此应走出传统家庭角色的束缚，具有社会性别平等意识，在面对不公平就业时，敢于通过法律手段维护自身权益。女大学生在择业中倾向于选择稳定性高、工作清闲的职业，如政府机关或事业单位，然而秉持这样的择业观是不正确的，尤其是对于贫困女大学生而言，这将会造成“自愿性失业”。因此，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应树立理性的就业观念，降低求职期望值，提升自身社会责任感，树立崇高的职业理想和正确的择业观，并将个人理想与社会需求相结合，敢于迎接挑战，以积极乐观的态度正视就业，努力成为高素质的女性人才。

第二，投身基层或第三产业，明确职业定位与职业规划。相较于普通女生而言，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更能吃苦，更加坚强，抗挫折能力更强，因家里兄弟姐妹多，所以在分享精神、团队协作能力、适应环境能力等方面也更具优势。因此，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在充分发挥自身优势的同时，若能正视自身不足，使自身拥有阳光开朗、勇于拼搏的性格，平和积极，不怕失败的心态；干净利落、大方得体的气质形象，将有利于就业竞争力的提升。

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多来自农村，对农村环境较为了解，也更具有适应力，若能抓住“大学生村官”“三支一扶”“城镇化建设”等机会，扎根基层，志愿服务西部，将有助于建功立业；女大学生在自主创业和第三产业中有自身独特的优势，若能积极投入其中，充分发挥自身潜能，将会大有作为；一些就业难度大的专业的女大学生还应主动学习二学位，使自身成为复合型人才，从而拓宽就业路径。总之，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应以更为理性的态度和更加宏观的视野去看待就业，并发挥自身性别优势、明确职业定位，规划职业生涯，开创美好人生。

第三，培养双性化人格，拥有创新意识与创业能力。双性化人格是男女人格中正性特征的整合，即个体既具有明显的男性化人格特征，又具有明显的女性化人格特征。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在个性特征方面存在诸多不足，因此，培养双性人格对于提升自身素质，完善人格，提升创新意识与创业能力至关重要。[27]研究表明，担任学生干部会影响大学生的领导能力、服务热忱及人际关系，更容易形成双性化人格。[28]因此，理工科贫困女大学生应通过担任学生干部等途径有意识地培养自身的性别角色双性化，从而摒弃传统性别角色刻板印象的束缚，拥有创新素质与创业能力，提升自身积极主动性和社会责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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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学玲]